阿宁等等等

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

【亦鹤】先吻后爱

-亲//吻//ji//渴//症


高天鹤醒来的时候,一种熟悉的焦躁袭击了他,犹如体内的困兽再一次试图挣脱枷锁,在心房内地覆天翻的折腾,焦渴直顺着喉咙攀爬而上。

他抱过床头的大白熊,压在胸口蹭了蹭,唇一并印在笑容无辜的熊脑袋上,碾磨到唇角泛红也没有缓解。

没得办法,他并拢两根手指,翻转过手背将指根压在唇上,仿若在与另两瓣唇接吻。似乎是找对了门路,心里的兽被安抚下来,甚至小声地发出享受般的呜呜声。高天鹤闭上眼,唇在手指上按压,轻轻啃咬着表皮,犹觉不够的舔吮着,舌尖扫过指缝,直至将整根手指打湿。

被欺骗的兽餍足的沉沉睡去,高天鹤抽出张纸,连带着刚才旖旎的气氛一并将唾液擦去,带着些情绪掷进垃圾桶。

这个毛病由来已久,一开始,他随便亲两口手边的东西便也就糊弄过去了,但到现在,他越发渴望于捕获另一双唇,不知道手指可以骗过去延缓多久。

不是没想过原因,但对高天鹤来说,怎么治好才是关键。他一边换着睡衣一边思考,难道是我单身太久的缘故?

一直到吃早饭的时候,他还在想这个问题,餐厅都快走空了,他的碗里仍旧剩下不少。无意识的戳着碗底,半天才反应过来前面有人在叫他,而他正盯着人家的嘴唇,不知道看了多久。

“鹤鹤,你怎么了?”

“啊...啊,简大哥!”高天鹤上移视线看清来人,立刻红着脸跳了起来,掩饰的低下头收拾碗筷。要死,被歌单男神+合作搭档看到蠢样子了!

简弘亦困惑地看着手忙脚乱的高天鹤,在原地等着人收拾完,甩着湿淋淋的手蹦哒回来,又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。

“走吧,我们去排练!”

“好。”

简弘亦又露出温和的笑容,唇角微微上挑,唇珠很明显,显得姣好的唇形有些微的肉感,看起来就很好亲。

高天鹤强迫自己转开视线,努力摒弃杂念,只想着这次公演的曲目《Danny Boy》。但是眼前却始终循环着简弘亦笑容绽开的过程,浅淡又浓烈,比拂过花蕊的春风还叫人心痒。

在一改再改的赛制和每每到凌晨的排演工作的重压下,高天鹤自认没有功夫去动什么绮念,只不过是‘亲吻ji渴症’频率有些高发,撑一撑就过去了。

然而第一次彩排后,廖老师对高天鹤的表现不甚满意,认为他声音太紧,导致情绪过激,丢失了亲切感。担心输掉比赛的紧张和焦虑几乎要把他逼疯,高天鹤难受到爆炸,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。而简弘亦只当小朋友是紧张,寸步不离的想要宽慰他的情绪,殊不知,自己只会让人家更加焦躁。

高天鹤抱着脑袋把脸埋在膝盖上,不想再看简弘亦的嘴在自己眼前张张合合。不对,简弘亦这人说起话来也是奇怪,唇只启开一线,随着吐字几乎没什么开阖,却偏偏引得他很渴望把自己的嘴堵上去。

“现在你需要放松,不然我们去吃点东西,或者要不要去健身房走走路?”把鸡汤车轱辘念了几遍,简弘亦已经说不出再多开解的话了,便想着换个方式来让高天鹤解解压。

高天鹤有气无力的摆摆手,抬起头,发红的眼睛吓了简弘亦一跳。

“鹤鹤,你是哭了吗,鹤鹤?”

高天鹤哭笑不得的想解释,但是一看到简弘亦的嘴唇,焦躁劲儿又泛上来,堵的他说不出话。

简弘亦半蹲到地上,仰着头去看自己的搭档,小心翼翼地措辞,“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?你尽管说,别跟简大哥客气。”

“真的吗?”高天鹤终于开口了,声音却稍有些沙哑,“什么忙都可以吗?”

“当然。”

“那你把眼睛闭上。”

简弘亦依言闭上眼,刚想多问一句,上下唇才分开,就被另一双唇紧密贴上,惊得他差点睁开眼,但是想到高天鹤刚才的状态,他才忍住没有动弹。

那是任何玩偶、枕头、手指都无法替代的触感,在吻上去的那一刻之前,他觉得自己疯魔了,但吻上去之后,他就把一切都忘记了。软舌舔过唇间,没有受到拒绝,便立刻探了进去,他喘息着向前倾,衔住自己用目光描摹过无数次的唇吸吮,仿若要吞吃下去。

手臂不知不觉攀援到那人的肩头,仿佛生怕被简弘亦推开,而那人在僵硬了数秒后,安抚般拥住了他,让他嵌进自己的怀里。

蔡程昱推门进来想叫高天鹤和简弘亦备采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两个人跪在地上拥吻的一幕,吓得他赶紧退出房间逃之夭夭,并把这事告诉了自己活泼好动的小男孩搭档,导致公演舞台还没上,高天鹤和简弘亦成了的消息就传遍了梅溪湖。

 

《Danny Boy》作为这期公演舞台的第一支曲子,表现堪称完美,尤其是高天鹤的状态非常松弛,音色空灵婉转,情感真挚,令人陶醉。只是无数人在底下纷纷露出了,“我看这也不像父子情啊”的表情。

录制结束后,大家纷纷向首席组道贺,对着亦鹤组时表情都有些怪异,但是看到当事人不打算“公开”,也只能怀揣着祝福默默表达了他们的肯定。

然而没过两天,王晰就被简弘亦敲开了房门。

“咋了,老简,有啥烦恼和哥说。”刚刚三重唱组队成功,外加还和周深一起进入替补的王晰,当真是春风得意马蹄急,颇为热情。

简弘亦憋了半天,终于吭吭哧哧开口道,“你觉得,接了吻算确定关系吗?”

王晰石化了,卧槽,这人来干嘛的?撒狗粮吗?我和我家深深都还没亲过,我哪知道?

“不是,你俩,你和天鹤,没在一起?”

简弘亦愣住,“啊?你怎么知道是我和鹤鹤?”

王晰翻了个白眼,善良的没告诉他,整个梅溪湖都知道了。

“我也不太清楚,就公演那天他亲了我,很热情的那种。但是亲完之后,他就再没提过这事了,我都要怀疑这我做的梦了。”

王晰满脸是惹的挠了挠下巴,原来现在年轻人喜欢这样吗?真是年纪大了啊。

“那你自己去问问他啊。”

 

“怎么办啊,星星,我现在看到简大哥好尴尬啊。”高天鹤这边也是非常苦恼,最终他选择在茶水间堵住知心老舅,向他坦白了自己的秘密。

“那你喜不喜欢他呢?”

高天鹤认真想了想,有些犹豫地摇摇头,“我觉得,我只是发病了而已,并不是喜欢他才亲他的。”

“那你还是和简老师说清楚比较好。”星元看起来似乎有些遗憾,“接吻是很特定关系才能做的事情,要是误会了就不好了。”

“但,这种事情说出来好奇怪啊,好像我是个接吻狂魔一样。”高天鹤一脸沮丧,郁闷地戳着饮水机的热水键,看着水流一段一段的坠进杯子里,泡开茶包,散发出馥郁的香气。

“是个问题。”星元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他的茶,“不然你请简老师做你的‘药’好了,只亲一个人就不算狂魔了吧?”

“我哪有亲过别人!”高天鹤一脸抓狂,“要不是他当时非要杵在我面前害得我不能想办法解决,我才不会亲他!”

“哦?真的吗?”星元满脸都写着不信,“你真的不想再亲简老师吗?”

高天鹤沉默了。

 

这份尴尬延续到了《一江水》之前,和龚子棋重返备场室,简弘亦就看到高天鹤像只小鹌鹑一样缩在椅子里,双眸已经紧张到无法聚焦了。

趁着周深上台,简弘亦把高天鹤拉出房间,怼进黑漆漆的楼梯间,不等人说什么,直接亲了上去。

高天鹤懵了,被按在墙上,简弘亦在他口中攻城掠地,舌尖狠狠扫过他的上膛,让他险些腿一软跪下去,但又被人掐着腰提起来。

备场室的电视声模糊地传过来,《Memory》已经接近尾声。简弘亦放开高天鹤,退了一步,无比庆幸楼梯间还没装上感应灯,看不出他的脸有多红。

“简大哥...”高天鹤怯怯地唤了一声,他从没见过这样富有侵略性的简弘亦,撑着身后的墙不让自己软下去,心却如正被迅速充满氢气的气球,眼睛和信心一同亮了起来。

“今天起,我做你的‘药’,直到你不需要我为止。”

 

《She is my sin》博得满堂彩,高天鹤在舞台上气场全开,从他回眸的那一刻开始,无人不被他惊艳。假声切换到真声,声音到眼神,直击人的心底。再切换回假声,游刃有余间炸翻全场。

简弘亦呆呆地看着屏幕,回想起自己无意间听到的那句,“要不是他当时非要杵在我面前害得我不能想办法解决,我才不会亲他”,成为了全场唯一一个心中黯然的人。

由《炫境》开始,他注意上这个自信张扬,但更有资本骄傲的孩子。越是注意,越是被吸引。当高天鹤亲吻他的时候,他几乎以为自己与他心灵相通,彼此相爱。直到他心底那簇火苗,被无情的话浇熄。

难过吗?难过。

甘心吗?不甘心。

简弘亦想要疏远高天鹤,但他做不到。当他看到他‘亲吻ji渴症’爆发的时候,他忍不住想要帮他解决。至少,他还可以作为‘药’,留在他身边。

 

随着高天鹤开始带队,他发病越来越频繁,也越发不克制自己,只要有需要,就立马去找简弘亦。两人频繁的出双入对,消失一会儿再各自红着嘴唇出现,仿佛坐实了两人在一起的传闻。

只是高天鹤是心情越来越好,意志越发坚定,而简弘亦却几乎低到谷底。

亲吻自己喜欢的人是很难不动欲念的,他享受片刻,后面就是长久的煎熬和渴慕。他既盼着一切结束,又盼着永远不要结束。

但是当结束那天到来时,简弘亦看着高天鹤唱起《爱之书》深情款款,《玛依拉变奏曲》游刃有余,看他在舞台上发着光,他忽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。哪怕,这是他作为‘药’的最后一天。

高天鹤成为了六位首席之一,兄弟们真心实意的恭喜着他们每一个人,骄傲的鹤在庆功宴上被灌成了小鹌鹑,明明走路都打不了直线了,但还是挥舞着翅膀喊再来一杯。

躲了一晚上的简弘亦走过来时,大家默契的给这对“小情侣”让开空间,倒是方便简弘亦把高天鹤送回房间。

梁朋杰还没回来,和1975的另外几位成员早不知道野到哪里去了。

挨到床还在不知嘟嘟囔囔些什么的小朋友实在可爱到过分,简弘亦坐在床边看着,当真是生出了看一眼少一眼的感觉。视线落下去,那是他吻过29次的唇,每一次他都记得清清楚楚,今晚,就给凑个整吧。

心虚的给自己找了个借口,简弘亦俯下身,一点点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。就在即将吻上高天鹤之前,还醉着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,惊的简弘亦停在原地,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。

因为离得太近,高天鹤费了半天功夫也看不清眼前的人,就伸手去推他。

“走开走开,不许亲我。”

简弘亦心底一黯,正准备起身离开,就被高天鹤下一句砸懵了。

“只许简简亲我。”

简弘亦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看着脸都熟了小朋友,拨开他的乱挥的手重新挨近他。

“你说要给谁亲?”

高天鹤比了个嘘的手势,嘴巴撅起来,气息却控制不住,只能吹了一口气,把声音压得低低的。“小声点,不能让其他人听见,尤其不能再让简简听到。”

“为什么不给他听啊?”

“上次我和星星的话,就被他听到了,他肯定很伤心。”高天鹤眼睛都不聚焦了,但还是努力端起认真的模样,“要是再让他听到,他又要误会伤心了。”

简弘亦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又挨近了些,生怕自己听不真切,“那你要给他亲,他为什么会伤心啊?”

高天鹤歪过脑袋,好似在认真地思考,然后猛地坐了起来,险些撞到简弘亦。

“对,对哦!那我要去告诉他!”高天鹤说着就想站起来,然后头一晕,又跌了回去。

简弘亦哭笑不得的按住不安分的小朋友,抽了两张纸擦了擦他额头的汗,没忍住,在上面亲了一口。高天鹤赶紧又挣扎的去推他,“别闹,让简简看到,他该生气了。”

“他不生气。”简弘亦好脾气的配合,“咱不让他知道。”

“那也不行。”高天鹤神情认真的仿佛是幼儿园给小朋友讲道理的老师,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,然后你不要再亲我了,好不好?”

“好。”简弘亦被高天鹤萌的已经要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,当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
高天鹤仿佛做贼般,四下看了看,其实啥也看不清,然后招招手,附在人耳边,谨慎的悄声说,“其实他第七次亲完我之后,我的病就已经好了,可我还想要他亲我,所以我后来都是装病的。”说完之后,高天鹤仿佛得意自己的聪明才智般笑了。

简弘亦学着他的样子,也小心翼翼地凑到他耳边,“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?”

高天鹤立刻点头,两只手拢在自己耳边,仿佛这样就不会泄密了一般。

然后他听到他说,“我就是你的简简,我也喜欢你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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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看过日本的一个实验,素不相识的两个人,接卝吻十次,看能否爱上彼此。从第一次尴尬到只是碰一下,到后面亲到如胶似漆,节目结束后就交往成情卝侣。谁说只能日久生情了?吻久也可以吖~

简弘亦(得意):都是因为我吻技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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